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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兹尼亚,美国《鹤峰日报》的前记者,做梦也没想到他去年的系列报道获得了2015年的普利策奖。早在去年秋天,他就离开了这家发行量只有6万多份的地方报纸,去了一个基金会做新闻公关。39岁时,他离开只有一个原因。记者的工资很难支付租金。他过去非常热爱新闻业。“新闻是我的职业。我很幸运,在我20多岁的时候找到了我想要的职业。”

工资低+新媒体冲击,传统媒体腹背受敌,对人才已无吸引力

理想是满的,现实是瘦的。这个真实的故事让我感觉和传统媒体人一样。

传统媒体人收入的减少将导致另一波辞职浪潮

媒体人的工资收入一般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基本工资,另一部分是在该媒体上发表稿件的稿费。长期以来,在我的同学中,我作为一名媒体工作者的收入几乎是最低的,我的具体工资相当于普通机构的工资。被称为无冕之王,这实际上是一个吃不饱肚子饿着肚子的职业。此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提高工资了。一方面是政府的财政压力,另一方面也是新媒体对传统媒体冲击所带来的经营压力。近年来,很多同事都离开了工作单位,有的去了新媒体,有的做公关,有的创业。就连报纸上的一些老人也会在退休前热情洋溢地对我们年轻人说:“纸质媒体不起作用,如果能早点跳就早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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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媒体、城市媒体的商业化运作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和很多在《都市报》工作的同事谈过他们的收入。在城市媒体中,他们的收入普遍高于中央媒体和地方党报,但实际上,主要原因是稿费比我们高。如果你想获得高收入,你将不可避免地不得不努力写手稿。不久前,我遇到了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新人,他在北京一家著名的都市报工作。他告诉我他们的基本工资是1000多元,其余都是稿费。报纸上的老人并不比他们高多少,他们的生活条件就像靠业绩吃饭的销售。总之,如果你不写或少写,你在北京租不起房子。这一点,我已经验证了许多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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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的工资收入,媒体人很难过上他们想要的体面生活,只能寻求一些其他的方式。

过去,传统媒体,特别是中央媒体,在收入方面有相当大的优势。据我所知,中央媒体的一些老人生活得相当好。每年都有几个免费出国留学的机会。他们出差时住在三星以上的酒店。每次他们参加活动,都会有大量的差旅费或运行费用,并且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会有礼物。与此同时,一些混合良好的记者经常从公司广告中获得佣金收入。那些年,如果传统媒体计算这些灰色收入,他们肯定是高收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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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近年来,受大环境的影响,传统媒体人的收入(工资收入和其他收入)越来越少。一方面,这种环境受到新媒体的影响,而传统媒体的影响已经下降。不仅广告收入下降,就连受邀参加的新闻发布会等活动也开始减少;一方面,中央反腐败力度加大,中央媒体的公职人员也受到很大限制。军政机关和国有企业在组织活动时也开始执行中央政府的“八项规定”和“六项禁令”。当地党报的情况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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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的急剧下降可能会导致传统媒体人的另一波跳槽,就像公务员的另一波“下海”一样。如果几年前传统媒体中的人们为了他们的理想换了工作,现在他们换工作更多的是为了口袋里的钱。

新媒体对人才的吸引将导致传统媒体的敌人

那么,新媒体的收入是多少?

据我所知,中国几大门户网站普通编辑的月收入在6000-10000元左右。根据工作年限和职位,有些人可能较低,有些人可能较高,但情况大致如此。至于编辑行业高管的薪酬,则取决于他们自身的表现和谈判能力,这种能力波动很大。其他稍微小一点的网站,或者一些尖端科技媒体,被区别对待。

自我媒体的人更像是两头大中间小的哑铃。有些人写了很长时间,但没有收入,而有些人成名后赚了相当多的钱,依靠企业软文和培训。去年,一篇网上文章披露,个人自媒体用户每月可以通过软文赚取30万英镑,这似乎相当可信。最近,网上有一篇题为“媒体1万元的报酬贵吗?”将媒体推到了前沿。在中间,自媒体人的数量很少,他们基本上过着没有收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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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工资收入并不是衡量一份工作的唯一标准。除了显性收入,隐性收入如未来发展前景和工作平台也决定着人才的流动。

在新媒体转型和媒体融合的过程中,传统媒体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各种技术手段不同步甚至领先于新媒体。在我国和国外都是如此。以普利策奖为例,网络媒体被彻底摧毁,几乎所有重要奖项都由传统媒体获得。普利策奖管理人迈克·普莱德在接受采访时指出:

普利策平等对待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与传统媒体相比,新媒体没有“不可避免”的优势。所有在线网站可用的新闻工具也可用于传统新闻媒体,传统媒体也有自己的新闻网站。如果你看看今年的普利策奖得主,你会发现他们的作品已经在互联网上得到有力的展示。许多入围作品,无论是网站还是报纸,都有视频报道、创新的地图展示和新闻采访的原始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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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传统媒体经常在新媒体的市场竞争中失败呢?原因有很多,但我认为主要有三点:

首先,传统媒体是面向内容的,而新媒体是面向用户的,这就决定了两者对用户的吸引力是非常不同的;

第二,传统媒体是新技术和新平台的追随者,而新媒体通常是新技术和新平台的开发者和领导者。传统媒体经常为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制作婚纱;

第三,传统媒体局限于一个单位的性质,受到相关部门的诸多限制,而新媒体的监管要宽松得多。许多传统媒体不能谈论人们非常关心的事情,新媒体可以展示他们的才华。

不管这篇文章写得多好,都不能抓住读者的“痛点”。每天都是晴天,没人看。有什么用?此外,在我们国家,许多事情是传统媒体无法改变的。各种条件的制约导致传统媒体在与新媒体的竞争中具有人才、资本和政策优势的劣势,这必然降低对人才的吸引力。

目前,新媒体如火如荼,一些大型门户网站和顶级互联网公司如英美烟草也增加了对新媒体的投资。有理想、有远见、有抱负的记者很可能不是传统媒体。

几天前,新闻专业毕业生应该去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的话题首先引起了广泛的争论。从长远来看,答案无疑是新媒体。

首先,传统媒体体系僵化,大多数年轻记者很难迅速得到提升。在新媒体中,如果你有才华,会有很多机会。

其次,传统媒体中所谓的严格训练现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最初,新闻业没有学问。长期停留在传统媒体上,缺乏经验,我们如何适应未来的发展?

第三,在新媒体领域积累了经验,掌握了新媒体运作的十八大武器的记者和编辑,将来可能会在传统媒体运作的新媒体中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直接去新媒体。

可以预见,在未来,传统媒体将面临人才流失以及新力量的短缺。此外,许多毕业生利用传统媒体作为跳板(例如,目前许多传统媒体可以解决大城市的户口,一些单位也可以顺便解决家庭成员的户口)。这将逐渐失去传统媒体一直引以为豪的人才优势,传统媒体的未来将更加糟糕。

[钛媒体的作者简介:长弓;在中央主流媒体工作,长时间报道科技,业余时间关注互联网和新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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