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池已经做不可做 南孚转型要做小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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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建省南平市中心，有一座海拔不到1000米的九峰山。站在六峰的平台上，你可以看到城市的全景，似乎没有必要爬到山顶。

扶南电池在南平市就像站在这样的位置上。它在干电池行业是一个不可动摇的领导者，但是已经触及行业天花板的扶南还在继续攀升？还是回头看看身后的其他风景？

2014年11月底，CDH投资公司从宝洁公司手中收购了扶南电池公司，这对于已经失去外国控股地位的扶南来说，可能是一个新的机会。

新的挑战随之而来。新方向在哪里？如何推广新业务？如何让团队重拾破釜沉舟的决心？随着时代的变迁，扶南的长者不再年轻，扶南近十年来的稳健惯性成为转型的羁绊。

外国投资的尴尬时代

年产值超过20亿元，销售额连续20年位居中国第一，市场份额达到75%。扶南电池在干电池行业拥有不可动摇的地位。

然而，随着扶南电池市场份额的增长，新市场和新业务的扩张可能已经在十多年前被全面淘汰。

从摩根大通(JP Morgan Chase)到吉列(Gillette)再到宝洁(Procter & Gamble)，电池董事长丁承认，他从外国老板那里学到了很多先进经验。然而，在他看来，扶南近年来之所以能够稳步成长的重要原因在于，企业管理层很早就成为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团队，而且与此毫无瓜葛。无论股东如何变化，都不会影响企业管理模式，并能不断促进企业发展和保持稳定。

在股权出售给外资之前，扶南员工的工资远远高于其他本土企业。当提到扶南时，没有人竖起大拇指；现在，这个光荣的时刻早已远离扶南人民。待遇的改变也可能反映出这个企业成长表象的另一面的痛苦。

保守策略源于外国股东的要求。对P&G来说，我们只是利润的来源。扶南电池公司执行副总经理刘容海说。不仅宝洁、摩根士丹利和吉列都有自己的算盘，扶南也只是他们布局中的一枚棋子。如果扶南保持稳定增长，它可能会随着外资的收购而消失，就像小护士、丁家宜和三笑等知名品牌一样。

丁是继创始人陈来茂之后电池的第二任总经理。他也是一名职业经理人，也是一名在扶南工作了20多年的老兵。作为一个和扶南一起长大的人，在过去的十年里，他带领扶南在许多党派之间进行斡旋，这让他感到无助和尴尬。

扶南电池的创始人陈来茂曾经想利用这次胜利，在中国市场上领先扶南击败金霸王，占领美国市场。然而，控股权的下降使扶南老人无法重返天堂。十多年前，一家大型零售商选择扶南作为其在中国的供应商，但由于其与吉列集团旗下的金霸王的关系，我们被要求不得进入对方的市场，因此在投标时，我们要么提高价格，要么推迟回应。现在这个机会已经到了其他制造商的手中。扶南副总经理刘容海说。

也是在时代，丁说，6%的年增长率在全集团被视为业绩突出，但年增长率不应太快，否则当它不能保持较高的增长时，将受到严厉的问责。丁表示，这并不是说企业不想放手而成长，而是外国股东的刚性和稳健成长，这使得企业不得不做出下一步的决策。

当时，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当顾客在年底来买东西时，我们告诉他们不要卖，要等到新年再卖。这让许多经销商感到困惑。一名来自扶南的销售人员告诉《经济观察报》。企业的活力受到了抑制，发生这种怪事是无可奈何的。扶南根本不允许扩大市场，这种侵略性将破坏股东集团下品牌的内在布局平衡。

既然CDH已经买回了自己的股份，流浪者扶南终于可以回归了。早在1999年P&G接手扶南时，扶南管理层就认为P&G品牌过于复杂，应该瘦身剥离，现在终于实现了。

谈到新的接管人CDH投资，他希望下一次董事会会议将讨论扶南下一步将如何发展。

一个新领域？两种可能性

扶南的下一步是在不忘记旧工作的基础上再接再厉。但现在已经是75%，多一两个百分点对扶南来说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我们通过降低价格来打价格战，大多数工厂将无法生存。即使扶南不赚钱，其他制造商也肯定会赔钱。扶南绝不会这么做。丁把说得清清楚楚。

但对于干电池行业来说，良性发展不仅仅是是否要打价格战的问题。实现无汞电池是时代发展的要求。中国电池工业协会副主席、技术委员会主任王教授说。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国家顺应了工业环保升级发展的趋势。从2015年2月1日起，国家将对电池和涂料征收4%的消费税，其中无汞原电池、镍氢电池和锂原电池免征消费税。干电池行业分为两类:无汞电池企业和含汞电池企业。扶南属于前者，完全属于政府免征消费税的行列。扶南在传统电池领域拥有绝对优势。

如果我们想进入其他领域，我们该怎么办？刘容海喃喃自语。

也许同辈的力量给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法。这家全球领先的电池和便携式照明设备制造商在主营业务之外开拓了消费品领域，成立了一个专注于电池和便携式照明产品的家居产品部门，以及一个拥有schick剃须刀和防晒霜等品牌的个人护理部门。新业务的扩张大大提高了金莲控股的市场价值。如今，市值近90亿美元的劲量控股宣布将拆分这两个部门，完成独立上市。

在刘容海看来，如果电池企业领域的实力保持不变，市场价值不可能翻三倍，只有通过新业务的扩张才能实现大幅增长。

扶南也可以做出这样的飞跃，不仅在小型电器领域超越了电池业务的延伸，而且在日常护理消费领域也是如此。刘龙海说，“我的想法也会告诉董事会。我们应该敢于投资，加强合作。”他认为，以扶南的财力和渠道，在这些领域与大企业合作是足够的。即使只有一小部分业务得到授权，扶南也应该敢做敢为。

目前，除了电池行业，扶南已经开始尝试扩大小型家电领域，但效果不明显，存在许多障碍。

以插头和插座为例，扶南的尝试遭到了公牛集团的抵制，该集团已在行业内盘踞多年。作为行业标准的参与者和大部分市场份额的拥有者，后者多次要求修订行业标准。新进入者扶南对这种与干电池行业完全不同的氛围感到茫然，从一个全新的领域开始更容易。丁谈到的经历，无奈地笑了笑。

如今，扶南正在户外、光电产品和老年产品方面进行更多的探索，这是一个无人涉足的领域。如果这个市场能够开放，扶南有优势率先形成规模。刘容海说。

他口中的优势是付导游有钱有渠道。

在扶南早期，创始人陈来茂就已经看到国内企业中间小，即R&D和营销功能弱，中间生产环节相对大；相反，知名的外国企业两头大中间小，强调R&D和营销，但生产环节被削弱甚至外包。陈来茂结合国内外不同情况，确定了扶南前期“两头抓中间”的发展战略，贯穿了扶南不同阶段的发展战略制定，也培育了扶南强大的R&D、强大的渠道和强大的品牌优势。

在这样的优势下，刘容海认为电池行业的新技术和消费品的跨学科布局都值得一试。

然而，在该公司负责人丁看来，显然还有更多需要考虑的问题:经过十多年的发展，锂电池企业不仅仍然依靠补贴来维持发展，而且还存在严重的安全问题。同时，生产锂电池意味着客户都是大公司客户，这也代表了流动性风险。扶南需要发展，许多风险因素不容忽视。

与丁稳健的总经理风格不同，是一个大胆但从不冒进的推销员。你无法避免新的尝试。如果你不能承受失败的代价，你只能咽下你的口水。他突然大笑起来。

刘容海清楚地记得，杜拉斯公司的经理曾经说过，一个行业是否有吸引力，取决于是否有大学里的R&D人，以及是否有原材料行业的R&D人。他认为可充电电池和燃料电池是有吸引力的行业。

然而，他非常清楚，扶南不仅错过了打开美国市场的机会，还错过了新技术的参与和研发。

事实上，正如丁所说，比亚迪是中国大型锂电池制造商，在这一领域已经深入涉足十多年，在此期间积累了投资和经验，即便是像这样有着优秀基因的公司也难以崛起。

但事情的另一面是，虽然国产锂电池和充电电池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但核心技术仍无法突破，仍掌握在外资企业手中，中国企业的产品仍面临同质化。我们有可能进入更高级的分部吗？如果扶南在发达领域没有优势，它可以在全新领域与对手站在起跑线上。刘容海认为，擅长在这样一个更高、更细分的领域学习的扶南反而更有优势。引进人才是不够的，没有时间过早。王的观点与相似。扶南在销售渠道和销售人才方面有优势，但应调查新的业务方向，避免完全相似的产品，并在细分领域尽最大努力。

但是除了新的增长点在哪里的困惑之外，更实际的问题是如何建立一个团队来支持新的业务发展。渠道可以共享，但是销售推广团队应该利用现有团队还是建立新的团队？这是一个必须考虑的问题。

过去，每个人都努力开发和销售，因为没有退路。如果我们仍然让扶南电池的团队做其他业务，这显然不能激发他们所有的进取精神。刘容海表示，撤退是激发团队能力和打造品牌的重要考虑因素。

从技术和管理团队到销售和生产团队，扶南电池一直由自己招募和培训。但是现在在互联网时代，扶南的老做法显然不能适应促销的速度。带着这些问题，刘容海走访了北京几家知名的o2o互联网企业，希望从这些成熟的企业中找到答案。未来的发展不仅在于扶南管理的宽广胸怀和模式，还在于想方设法激励员工，共同赢得竞争。刘容海希望每个人都能分享大部分好处。起初，他想把它放在口袋里，但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刘容海说柯达很富有，最后倒闭了。像这样的企业倒闭并不意味着企业没有资金和人才，而是不敢冒险。这项新业务是对公司其他业务的补充。为了扶南的未来，我们应该有改变自己生活的心态。刘容海说。